炽翎

Write as it is.

 低氧【2】带路吧,我的主人



✓架空


✓女强


✓伪复仇


疯批美人大将军x蓄谋已久阶下囚(公狐狸精)


OOC预警


葱翠的山脉绵延起伏,两边山脉都以一个利落的断面收束住,呈突出状,四下都是裂谷。别提人迹,飞禽走兽也是少有。而雪城的乡亲们为热巴建造的城堡就高耸在这悬崖峭壁上,从远处看,人们搭建在山体上的支架还在为这项工程尽力维稳,宫廷白的墙体在晨曦中泛着淡淡的银光,简洁大方中透着皇族威严。琉璃做的窗户吸收着光亮,反射出五彩斑斓的世界。一切,都寂静而美好得像是童话里的模样。


当然,如果没有这辆横冲直撞、惊起林中飞鸟的马车的闯入,想必是个静谧的早上。


车夫在这条石板路上狂奔,一阵一阵的鸟儿飞走,他不过侧头就一口酒壶,继续扬鞭在本就撒开了欢的马儿身上,也不管车里人的体验感如何,开始他大剌剌地潇洒走一回。


最终马车是以冲刺的速度,漂移到花园门口。那扬起的尘让负责扫地的阿姨吃了一嘴土,精心打理的月季花园正面受到了暴击,一时间落红纷纷,若是不知内情的人士透过车窗看向车内,漫天落红里,俊男美女的深情凝视,倒真真是一副旖旎好风光。


“吁——”


车夫一声吆喝,将车内两人的僵持打破,热巴的智商终于不再被美色所迷惑,她这才发现这个姿势是多么的于理不合——她压在这个不知姓甚名谁的阶下囚身上,一手用两指将其白皙的肌肤捏到泛红,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上不听大脑使唤地在衣服领下反复游走,而由于一扑的势能,她完全跌进了这个人的怀抱——极其僵硬的两臂不自然地伸展着——他为了防止她跌肿,甚至下意识地分开了腿。


就算是这样,那双眼睛还是那么的澄澈明亮,仿佛不知人间一切险恶。


热巴os:罪过,真的罪过大了……我好像好久没有这么禽兽了。


在女孩闭眼恼羞成怒的时候,她也错过了男人用眼神将她的发丝、眉梢、眼角一一描摹,那眼中划过的笑意,很浅,却很珍重,像是对多年未见的故人的淡淡欣喜,亦有着化不开的忧伤。


热巴总算是用厚脸皮战胜了自己的羞耻心,她再次看向男人时,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单纯样,她压下心里的疑惑,轻佻地弹了弹他的脸,目光在他脸上看似打转实则不敢直视,语气里有一股“为什么太阳不会从西边升起”的欠揍劲:


“你,叫什么名字?”


这是其实是她第一次正式地询问这样一个人,她表面的云淡风轻已是内心摇摇欲坠的最后防线,刚刚所有的博弈都是以问号作结。且不谈他是刚到异国他乡,不认识大名鼎鼎的迪丽热巴可以理解,但是热巴身上久经沙场的杀气一旦释放,能以不动神色面对她的人,确实少见。


所以眼前这个男人,深不可测。


“我……”男人垂下眼,像是羞涩,“我叫炀,’抱德炀和’的炀。”


“炀?”热巴在嘴里念叨了一遍,“就单着一个字?”心里想起了这个字的出处:《庄子·徐无鬼》:“故无所甚亲,无所甚疏,抱德炀和,以顺天下,此谓真人。”


究竟会有多大的希冀,父母才会希望自己的孩子做到孤家寡人的至圣之地?


热巴挑挑眉以示听到,内心的惊涛骇浪已按下不表,她吹了吹遮着眼睛的刘海,笑了,剑目星眉,现尽少年意气:


“好名字。”



他愣了愣,有些呆住了,就在热巴觉得他是被她的美色所迷惑,正想感叹自己魅力不减当年时,就突的听到老酒鬼车夫那破喉咙里发出的尖叫:


“将军!将军!大可不必!床就在……这!这!光天化日之下怎会有妖物作祟啊!”


他这一嗓子惊起林中飞鸟,一个踉跄转身,自己把自己绊了个跟头,倒在地上不省人事。


只剩马车里炀和热巴面面相觑,一时间也分不清谁是主谋谁是帮凶,两人眼神官司打了半天,最终炀终于慢吞吞地说话了:“那个,车夫其实已经看了我们好一阵子了……”


话未说完,只听一声落地,再加上一个泄愤的摔门“砰——”,炀还是以那个妖娆的姿势窝在车里,听着难掩气急败坏的声音喊道:


“段姨!快把老杨扶回去!别在这里碍事绊脚的!花都掉了!马车也进不去了!”


炀挑了挑眉,看了看外面,心里暗笑:这都没车夫了马车还怎么进去。复摇了头还是躺着,静静地等了一会儿,就看到那个秀丽的脸蛋又从车门的缝里挤了进来,眼神飘忽,清了清嗓子后嘴里的话滚了几圈,强装镇定的神色还是被脸上的绯红揭露了她此时的窘迫和尴尬:


“下来,我带你去你房间。”


说罢,那双带光的眼睛瞟了他一眼,便像被烫着似的缩了回去。


炀久久没有说话,就在热巴这暴脾气忍不住想继续强抢民男的戏码时,他在她即将爆发的情绪中,深深地叹了口气:


“我等你等了好久了,”

盈盈眼波中的嗔怪让热巴不禁浑身抖三抖。


“你就光顾着照顾那个酒鬼,都把我晾着……”

他低头掐指细细算了算,抬头时已是满脸委屈,

“半个时辰加一炷香的功夫了。”


“……”


又顶着热巴活见鬼的神色安然若素道:


“你说以后我是你的,那要对我负责。”


“……”


说罢,还吹了吹落在他素白指尖上莫须有的灰尘,这才施施然、慢吞吞地抱着车上抱枕挪下车,待他站定,热巴刚想开口,就看到这位一米八以上的竹竿迈开脚步、发号施令了:


“带路吧,我的主人。”


热巴:………………


等下,这真的不是刚刚那个柔弱娇气、单纯懵懂的纯情小男生吗?


货不对版真的不能退货吗?


现在在这搔首弄姿的……公狐狸精,骚气都快把她整个城堡里的年轻姑娘吸引到最佳观赏角度了。


这是热巴第一次真的很想很想教皇的追兵赶紧麻溜地就地处决“逃犯”,可惜望穿秋水,也知道狼来了的事弄多了,说不定禁军还在畅想他们的将军公主正和美人被翻红浪呢,谁知道是公狐狸精终于找到伺候他的下家了呢。


……


热巴还未从这巨大的冲击波中清醒过来,炀已经等不住了,他眼风锋利得扫了一圈,待那些小姑娘感受到威压收回目光后,才重新变回温和的神情,再次叹了口气,往马车旁走了回去,郑重地牵起热巴的手,在她眼前晃了晃,以示提醒:


“我亲爱的主人,请永远在我的面前不要迷茫。”


待她回神后,那双略带无奈的眼睛这才有了别的神采。


所以,带路吧,我的主人,哪里我都会跟你去的。”


说完,他没有更多逾越的动作,站在那里,在光影里安顺地静静等待。


……


热巴没有说话,她下意识地眯了下眼。


她不是傻子,尚在襁褓中就被教皇收养,从小的察言观色是必不可少的生存必修课,对待善意和恶意的分辨更是来自本能的保护,再到后来去仙辕裂的学习修行,更是将本就聪慧的她提高一个台阶,虽说那时遭受了心灵的重大创伤,但后面的平步青云则有力地证明了她强横的实力——无论是无与伦比的军事能力,还是出神入化的处世能力,这些都像警报一样在她脑袋里,在遇到危险时为她提供技术支持。


然而,眼前,她稍稍垂下眼,


这个擅作主张牵起她的手的人,


这个看似柔弱却极其坚韧的男人,


这个在监狱里分明被她捕获回来晾了几天的阶下囚,


在初来乍到的地方仍有莫名底气放肆至极的公狐狸精,


……


所有的所有都在疯狂闪烁着红灯,叫嚣着让她把这个危险因素速速排除她的世界,而她在透过自己眼中的漫天红光中,看到自己反手握住了眼前人修长有力的手,抬起头,笑着对他说:


“好啊,你跟我走,我不会弃你而去的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眼前是坑,她闭着眼跳下去。


说罢,她毫不犹豫地反客为主,拉着他,任凭众人的窃窃私语,头也不回地走向城堡里最深处。




……


就这样吧,我就放纵一次,跟着自己的内心,哪怕前面悬崖峭壁,哪怕结局粉身碎骨,也好过未来日日夜夜、惊坐起时全是对他放手的懊悔。


如果当年……算了往事如风,更何况自己现在的补救计划已经在稳步执行,大海捞针就不信找不到当年那个少年。


要更加努力地向阳生长啊,本就如履薄冰的日子,又加上……


她想到这,回头看了看手里牵着的人,逆着清晨的晨辉,他的眉眼都更加柔和,她快速别过脸,心里暗下决心:


“就算为了这个公狐狸精,也要好好地活着!”



将军我至少不让他无家可归!



—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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准备激活(热巴:摩拳擦掌


杨洋:我亲爱的主人~


热巴:…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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